“小渊渊，这个框架结构和砖混结构是什么？哎呀，怎么还有一个钢结构？”
顾渊微微吸了一口气，琥珀色瞳孔微微颤了颤。
“字面意思，不过根据商业规模不同和商业用地不同，建筑结构各有不同。”
“哦，那业态组合是什么意思？亚当信号呢？对了，有没有夏娃信号啊？我多少也是读过一点书的，他们好像是一对儿，专门用来造人的。”
顾渊握着签字笔的手骨节泛白，他深深吐了一口气，望着一脸兴奋的夏池雨，第一次露出了十分明显的疑惑。
“夏总，请你不要从里找术语，另外，如果这是你新的整人手段，那么你赢了，我认输。”
夏池雨恹恹地将下巴搁在办公桌上，苦恼无比。她此时就像是恋爱游戏里攻略高冷闷骚学姐的主角一样，生无可恋，却又不能放弃。
“小渊渊，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是真的想要做出一番业绩的，好歹我也是公司的总裁啊，你就教教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是在整你，我发誓。”
说罢，夏池雨又靠近了一些，可怜兮兮地抓着顾渊的衣角摇晃了一下下，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顾渊一双眼微微失神了片刻，随即抿了抿唇，僵硬地点了点头。
“你要是真想学，我可以教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不可以叫我那么恶心的称呼，直呼姓名就好。”
“啊？多可爱啊，小—— “在某人一副以死明志的决绝眼神中，夏池雨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不是，顾渊，顾助理，我答应你！”
有了顾渊的首肯，夏池雨每天都会准时黏在顾渊的身边，借着学习商业知识为由，时不时会发出一些智障言语。
“哎呀，顾助理，你的眼睫毛好长啊。”
“哦呦，顾渊，你头发好多啊，老了一定不用担心秃顶吧，真好。”
不过夏池雨到底也不是真傻，在经过了顾渊或隐忍或硬着头皮的知识串讲之下，她也算是第一次真正了解了公司的产业方向。
夏氏集团旗下产业庞大，然而当初夏父磨不过宝贝女儿的再三撒娇，将她分到了夏氏集团旗下的新兴娱乐产业，旗下经营着岌岌可危的游乐场和水上乐园。
虽然背靠着夏氏集团这棵大树，但是当下娱乐的主流方向早就已经不是去游乐场或者水上乐园消费了，因此每年的营业额少得可怜，几乎都要靠夏氏集团倒贴钱维持基本经营。
“顾助理，我有一个想法！”
夏池雨望着顾渊，目光坚定，却看得顾渊背后一凉。
这熟悉的眼神，是每次这个恶女整蛊即将成功之时会流露出的神情。
“什么？”
“或许，游泳健身了解一下？”
当夏池雨一脸热情地召开紧急高层会议，将自己的“宏图伟业”昭告天下时，在场的所有高层人员都震惊了，他们感觉自己多年来的经商和摸鱼经验在这么一个拥有强大身份背景的总裁面前，显得那么的不值一提。